,再次掀开,那紫红色的吻痕,明晃晃的日头下,再招摇不过。
陈默安的眼神明显深了一分。
詹程程赶紧又将衣领拉了回去,都不好意思看对方,刚巧她想起来有东西落在房间忘拿,便转身回房,如临大赦地说:“充电器忘拿了,我去拿。”
她进房间后,外面的长廊上只剩两个男人相对。
盛星河仍是笑着,然后故作关心地看着陈默安,“呀,陈经理的脸色不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又压低声音耸肩:“抱歉啊,我们已经很控制了,但这酒店的墙隔音效果太差……扰到你了,不好意思。”
与他的嬉笑相反,陈默安神色算得上平静,除了看到詹程程脖上的吻痕,眼神有过波动,其他时间古井无澜。
直到盛星河说完,他才缓缓抬眸看他一眼,“我可以理解为,盛总是在忌惮我吗?”
“忌惮?”盛星河优雅地保持着笑,“陈经理,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认知有什么误解?”
陈默安看向窗外天空,远远的天边,飞过一群鸟,他视线落在那鸟群上,说:“不少雄性鸟类在争夺配偶时,习惯将羽翼张开高耸,以便在气势上压过对方。”他视线斜睨过盛星河,“盛总来y市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