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皮外伤,詹程程从酒店借了些常备药品, 给他包扎上药。
环视左右,这是一间宽绰的家庭套房——两人只开了一间房。倒不是有什么旖旎心思, 而是春节旅游季房间紧俏,两人来到酒店时就只剩下两间房,一间是特价间,最差的那种,盛星河哪里会委屈詹程程住, 而另一种就是家庭套房。房间是一室一厅的格局, 面积很大, 一个大床再带一张小床, 原本是适合家庭出游的那种, 父母睡大房,孩子睡小房……现在两个人住,盛星河睡大床,詹程程睡小床。
眼下,詹程程就站在盛星河的大床前,替他擦药。
伤口虽然并不严重,但詹程程还是紧张,小心翼翼涂着药,怕他疼,还时不时吹吹。包扎完后,她看着伤口,仍然一脸担忧。
盛星河看她着急的模样,不禁笑道:“这没什么,真不疼。”
詹程程看着他,心下却动容无比。
都说人下意识的动作最显真心,那会灾难来临,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舍己而救她。她们才交往了不到两个月,他却已将她看得比自己更要紧。
其实那一瞬,让她想起很多年前的学生时代,政教主任的咆哮里,被抓的同学跪了一排,在她也被暴露,将去罚跪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