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下早自习后,陈默安把詹程程喊了出去,就在班外的走廊上,陈默安把詹程程的手托起来,日头下小心翼翼地端详:“怎么还没好,这都大半个月了。”
詹程程不愿旁人担心,语气放得很淡:“伤口深,所以好的慢,没事的。”
陈默安递了瓶消炎药,“这药很好的,拿去用吧。下次喂小狗时可得小心了。”
——说是盛星河咬的,詹程程还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对外宣称是路上喂小狗时不小心被咬的。
结果,一说完“小狗”一词,身旁掠过几个身影,一群男孩子们打打闹闹从走廊那边过来,其中一个瘦瘦高高众星捧月的,可不是盛星河。他脚步明显一顿,大概听到了这话,冷笑一声,进了教室。
詹程程一瞧不妙,这阵子盛星河看似带她补课,关系缓和了一些,可实际上,他骨子里是记仇的。
果然,等她一回教室,刚刚坐下,屁股上就猛地一阵发麻,盛星河抡起大长腿,直接在后面踢了她凳子一脚,他身子倾过来,贴着她后背音测测地笑:“詹课代表,谁是小狗啊?”
詹程程将脸塞进作业本里,“我……我要看书了!”
盛星河:“呵。”一脸不信。
他很快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