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安问她:“醉了?”
程梨摇头。
适才歪坐着的人都倒了,开始睡。
任西安想起身,找齐嫂泡杯解酒茶给她。
程梨拉住他的胳膊:“问个事儿,你想过我走人……是跟别人吗?”
问得很多余。
任西安笑了笑说:“甘霖的话,你倒听得进去,也记得住。”
他拨了拨程梨额前的碎发:“出墙是吗?我过去教你攀岩,也不是为了让你爬出去出墙的。”
他的笑,让程梨被酒精浸润过的大脑完全清醒。
程梨看着他,突然将埋在心底多年的话说出口:“一直忘了说,是我不对。”
她突然地走,是她不对;可重来一回,选择可能是一样的。
走过一遍的这条分离过又重合的路,并不轻松,并且可能还是错的。
但她是个固执的人,她有自己的坚持。
她想给人快乐的爱,而不是沉重的爱。
给不了,她就会停下来。虽然这世界古往今来,很多人说爱与痛是并肩同在的。
可她觉得那不对。
让人开心,她觉得是爱应有的责任。她的感情观就是这样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