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坚持下去,形成好的习惯,能有。”
他又告诉郑铎:“回头您下一个试试,燃脂课程不少,各年龄段的都有。”
郑铎听着,也没表态,最后看了看任西安的手说:“技术废了吗?”
已经很久没碰球了,但有些东西不是那么容易遗忘的,任西安告诉他:“废不了,和您打,照样赢。”
郑铎不以为意,当年他对任西安的固执和极端自信就恨得咬牙切齿,经常跳脚,可他也是这么一个人:“我在,你老实搁山脚蹲着。”
任西安笑:“下次我去馆里当一天陪练。”
也要制造机会,让程梨看他认真打一场球。
当年好上了,他归队后的几次比赛,程梨都在学校上课,她从未围观过他胜利的现场。
这可能也是一个永远都弥补不了的遗憾。
他在赛场上大杀四方,抵挡一切敌手拿下比赛的时候,场下没有她在欢呼呐喊。
他披着国旗,挂着金牌的时候,如潮涌般出现的喝彩声里,没有一道是来自于她。
当年曾经觉得她做他的观众是迟早的事情。
会有那么一日,她在场地外挥着国旗,或者举着相机,记录见证他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