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程梨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东西。
程梨不往外掏,任西安一字一顿说:“又想反悔,怕了?”
程梨摇头,直视他:“婚是我求的,应该我送你。”
这是个原则性问题。
任西安只觉得身下昂起的斗士又亢奋了一点,他微咬牙,手抬起来,指腹蹭了蹭程梨在风中凉下去的脸。
雪夜里她白面黑发,眉目间的那股镇定和果敢的劲儿最是惹眼。
那是她身上最为勾人的东西。
任西安说:“让我幸福就行,剩下的谁来做都一样。”
程梨将那个盒子掏出来,在任西安面前打开。
她问:“合适吗?”
任西安回:“合适不合适,戴上就知道。”
很素净的款式,符合他的审美。
程梨也没等他动手,自己套了上去,戒环和手指相贴有些紧。
任西安见她微蹙眉,轻笑:“粗了,它适合没奔三的那个你。”
程梨抬头看他,懂他在说什么,这东西不是他临时采购的,是当年就有的。
程梨心一热,也没再问,也不计较那通有悖事实的电话,随后利落地把男戒推到他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