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梨火放了好几把,豆腐也吃了好几斤。
他点个灯抹她个花脸却不行?
她还真是严格律人,宽以待己。
任西安收了手,放开她问:“恼了想揍我?”
程梨笑,反问:“我是那种人?”
任西安没答。
程梨伸手碰了下脸上的泥印:“我大肚能容,又得追你捧着你,放心,我不追究。”
任西安:“……”
她这话说得就像是他仗着她的追在作。
任西安又动了下唇:“……”
还是说不出什么。
还是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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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梨又静静看了任西安一会儿。
她当然不会白被抹。
她目光里凌厉和柔软相间,凌厉那部分分明在说她想撕人。
程梨记得她告别“如狼似虎”往任西安跟前走的时候分明带着的是一腔柔软。
但她这会儿胸腔却开始冒烟,是被任西安呛得。
任西安收到了程梨的信号:你小心点儿。
这威胁却更让他眉头一松,他回头把外套拿回来。
见程梨还站在原地,他又挑了下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