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最原始的取暖方式,对此刻的程梨来说最为高效。
过了一会儿,程梨动了下手指。
已经没那么僵了,比较灵活。
程梨问:“抱着我什么感觉?”
任西安扔出一个字:“冰。”
程梨即刻说:“方荪也冷。”
还有一句她没说完的,任西安能意会出来:你怎么不进她的睡袋?
任西安眸色沉下去,骤然勒紧手臂。
程梨此刻身体回温,被他紧勒时瞬间便感觉到疼和挤。
程梨一挣,任西安没松。
程梨继续挣扎,任西安仍旧没松。
他说:“没被冻死,想惹我让我掐死?”
掐字他说的很重。
程梨缩了下舌头,即刻翻篇:“嗯,那当我作,我收回。继续好好相处。”
真拿那当免死金牌?
任西安冷声说:“你最好真的知道你在干什么。”
话不长,任西安的语气相比说那个掐死时也算柔和了些。
可程梨从这话里听出来的内容庞杂。
她觉得任西安不止在说她适才随意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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