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后那个纹身,否认:“不是。”
方荪把倚靠着的那个抱枕抽出来,声音有些颓:“我男朋友也是对我很礼貌,特别像根木头。”
程梨听着隔窗仍旧透进室内的风声,说的干脆利落:“你好像有误会。我说不是,意思是不只亲密。”
方荪:“……”
比亲密还甚?
见程梨瞥向窗帘,方荪又问:“那你们为什么……”
程梨语气冷了些,不欲多谈:“你问过界了。”
方荪伸了下舌头,悻悻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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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后半夜,程梨才迟迟入睡。
这一觉睡得短但还算安稳,第二天一早她拉开窗帘的时候,外面的天色有些暗沉,是裹挟着苍凉的浅灰色。
叶连召一早便和车队里的人还有从若羌并入队里的向导一起外出给补给车装车,以便车队可以不耽搁行程继续前行。
下唇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可程梨看到任西安那刻,还是觉得那个咬痕搁在她唇上有点儿疼。
frank拖着向导霍加和司机布合力齐一起同小镇上卖纪念品的人砍价,程梨原本跟着他们围观那些刀柄精致的藏刀和木雕,见任西安离开这支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