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巧。”
程梨余光扫了眼任西安,眼微弯,笑:“是巧。”
frank话匣打开:“一个人进阿尔山?”
程梨摇头:“你们不是人吗?这个问题有点儿问题。”
frank笑,接着问:“做什么工作的?”
程梨说:“文物修复。”
她没有隐瞒,因为一旁坐着任西安。
frank觉得新奇:“这工作实际上像听起来这么有意思吗?”
程梨顿了两秒:“喜欢做,就有意思。”
frank问到底:“不喜欢呢?”
程梨配合,冷静客观反问:“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做?”
frank考虑了几秒,思考出结论:“这么说还是有意思。”
程梨没否认。
司机布合力齐也插/进来:“程小姐修复过很值钱的东西?”
老生常谈的一个问题。
程梨澄清:“跟医生见过的或轻或重的病人一样,经我们手的东西,也一视同仁。人命不分高贵低贱,文物的命也一样。没有太多值钱和不值钱之分。”
它们一样有生命,修复前蒙尘暗淡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