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甘霖啊。我比西哥退役还早,这会儿就在这儿读书。”
程梨自然记得他。
任西安带她见过的队友,甘霖是其中之一。
甘霖比任西安年幼三岁,饱受伤病困扰,成绩一直不上不下地游走。
前有师哥压他一头,后有师弟拔地而起给予有力地冲击,地位比较尴尬。
他早早退役进学校进修,程梨倒也并不觉得意外。这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旁观的陈墨有些不明情况。
程梨礼貌地对甘霖笑笑:“记得,没想到在这儿能碰到你。”
甘霖点头,又问:“西哥给你弄的票?”
程梨舌下意识地一缩,试图组织语言。
甘霖倒没等,自己猜了个:“多半不是他吧?他这些年把你藏得太好了。”
程梨觉得奇怪:“怎么藏?”
甘霖托盘而出:“大家聚餐时每次都想叫你也出来,西哥都说你忙。后面进队的师弟还好奇你长什么模样。”
程梨在甘霖话落那刻,眼底的情绪已经开始摇晃,甘霖的话有太不合常理的地方,不对的地方:“是有时候忙一些……每次都想,这些年,那得多少次?”
她一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