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那个女学生唇红齿白带点儿婴儿肥还挺可爱的,她看了一眼还是忍了。
见程梨走神,陈墨拍她腿:“想什么呢,挂彩到底是伤了脑子还是伤了脖子?刚才那个吊炸天的对拉你都能走神?”
程梨否认:“没走神。”
陈墨问:“好,算你没走。所以刚才那个球谁输了?”
程梨看她,答不出来:“……”
程梨:“好,算我走了。”
陈墨k她:“事实,算不算都是你走了,别说得好像姐欺负你一样。”
她又问程梨:“黑衣服那个万籁,挺逗,我喜欢,姐姐夜里无聊看他直播。”
程梨:“嗯。你弟陈砚也挺逗,所以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刚才那一局赛罢,运动员又开始表演花式乒乓,陈墨隔了十五秒才追加不同意见:“他能和这些国宝运动员比?”
程梨认真地点头:“能,对你没得挑。”
她有需要时,陈砚总能见缝插针地出现。
陈墨横程梨一眼,下意识地拉了拉衣领,唯恐遮挡不住某些痕迹:“算了吧,陈砚是个变态还差不多。”
程梨笑笑,不太懂这对半路姐弟的相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