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孩子。”
宁珞此时已经心绪宁静了下来,她琢磨着卫泗昨晚说的话,越想越有疑点。景昀怎么会就这么轻易认为她死了?就算景昀以为她死了,这才几个月呢,她也不信景昀会如此凉薄,将他们的海誓山盟就此抛诸脑后去纳什么妾。
她要想办法回去,回到景昀身旁。
可她如今是这样一个行动不便的弱女子,要从这北周的福康王府逃走,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她唯一能利用的,就是卫泗心中有可能残存的那一丝姐弟之情。
“我不想喝,”她淡淡地转过身去,“你们王爷把我救回来也没用。”
身后好一会儿没有声音,半晌,她才听到青萝慢慢地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她迅速地转过身来,拿起那药碗喝了几口,又飞快地擦了擦唇边的药渍,还没等她把药汁放回去呢,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的手一抖,“哐啷”一声,药碗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几片,药汁洒了一地。
“住手!”卫泗从屋外几乎是冲到了她的床前,一脚便将那几块碎片踢出老远,惊惶地叫道,“姐姐,姐姐你要做什么……”
他一下子握住了宁珞的手,宁珞几乎能感觉到,他整个人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