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峰峻岭、瀑布险流,大陈的大好河山尽入画中,看着心潮澎湃。
到底是御书房,这里的陈列尽显帝王的胸襟和气度,宁珞好似看到了盛和帝每日在这里和群臣商议国事、运筹帷幄的场景。
只是往前走了一步,宁珞忽然瞧见书案前面的隔断上挂了一幅富贵牡丹图,那笔法细腻柔润,为这间御书房平添了几分脂粉之气,实在有些格格不入。
还没等她细看,几声轻咳传来,宁珞一惊,回身一看,只见盛和帝面含微笑举步入了书房:“珞儿来了。”
宁珞不敢大意,立刻上前见礼:“臣妇见过陛下。”
盛和帝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拘礼,缓步到了书案前,凝视着那幅牡丹图道:“珞儿也喜欢这幅画?”
“此画笔力高深,将牡丹的富贵和娇嫩跃然纸上,纤毫毕现,臣妇忍不住便多看了两眼。”宁珞恭谨地答道。
盛和帝沉默了片刻,眼中的怅惘一闪而逝:“这便是昀儿母亲年轻时的画作,当时朕还不是储君,她说了等她画完便送我,结果……画还没画完,朕便被立为储君。等朕再去讨这张画时,它已经被揉成一团扔在了一旁,要不是朕偷偷去抢了过来,只怕便没这幅画了。”
宁珞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