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小曲的最后一个音符戛然而止,定在了原地,留给了景昀一个背影。
就是她。
就是这白裙。
就是那个魂牵梦萦的女子。
景昀的喉中干涩,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宁珞转身冲着他盈盈一笑,轻声道:“这首词曲是前朝名家所作,我拿来略作修饰班门弄斧,我忧思难耐时便爱唱它,倒是贻笑大方了。”
绷紧的神经骤然一松,景昀长吁了一口气。
“太晚了,我要睡了,你也好梦。”宁珞再也不看他一眼,举步进了屋内。
景昀痴痴地盯着那窗棂,不一会儿,油灯灭了,屋内没了声息,他骤然清醒过来,脚尖一点,矫健的身影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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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臻川和秦湘兰忧心忡忡地商量了一个晚上,把满京城的青年才俊都拉出来扒拉了一遍,这个太过风流,那个甚是粗鲁;这个家里人太多只怕宁珞嫁进去要受委屈,那个才学不够只怕没什么前途……
大清早的,秦湘兰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伺候宁臻川更衣,支吾着道:“昨日半夜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人选。”
“谁?”宁臻川心不在焉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