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兰不停地往儿子碗中夹菜,不时心疼地唠叨一句“瘦了”,宁臻川倒是没见多少喜色,只不过叮嘱了几句“需得谨言慎行,万不可张扬跋扈”。
宁淮也挺高兴的,他已经去了吏部报到,不日便要外放出京,不时向宁臻川请教一些做地方官的诀窍。
二房的夹在中间显然有些格格不入,老六还在读书,宁萱自赏花会后大病了一场,越发沉默消瘦了,坐在那里好像一阵风都能吹跑了似的。
老夫人坐在上首,一边吃一边不时地看向宁珞,嘴角带着笑意,宁珞被她看得惴惴的,不由得娇嗔道:“祖母,我这是脸上长花了吗?”
“当然是有好事上门了。”老夫人乐呵呵地道。
“噯呦,”二夫人凑上来笑道,“珞儿的好事,那一定是有人来上门提亲了。不知道是哪家贵公子啊?”
宁珞怔了一下,警惕地问:“是谁?”
老夫人不满地瞟了二夫人一眼:“就你话多,可不许乱传,八字还没一撇呢。”
二夫人讪讪地道:“知道知道,我是这么没眼色的人嘛,只是母亲为珞儿议亲的时候可千万别忘了我家萱儿,也替萱儿找个好婆家啊。”
宁萱在一旁难堪地叫了一声“母亲”,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