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珞拽住了宁臻川的衣袖恳求道,“他太可怜了。”
卫泗被抬进宁府的时候已经昏迷,只有手指还紧紧抓着宁珞的衣角,怎么也掰不开。
绿松只好去拿了一把剪子剪了衣角,这才让宁珞脱开身来。
大夫清理完他身上的伤口,一边出来一边摇头叹息:“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忍心这样糟蹋一个孩子……”
身上几乎要命的伤口有三四处,左脚膝盖都快被折断了,其他各种新伤旧痕就不说了,身体发烫喘息粗重,想必是被迫服了什么不堪的药物。
宁珞的心抽了抽,一阵怜惜不由自主便涌了上来。罢了,不管今后卫泗会是怎样,最起码,她此刻问心无愧。
这一折腾都已经过了戌时了,宁臻川娶妾的事情解决了大半,宁珞心情大好,沾了枕头边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是梦里一直有一双琥珀般的眼睛盯着她,口中还反反复复地念叨着:珞姐姐,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过了一日,卫泗虽然还在昏迷,但总算脱离了危险,宁珞去探望了两次,觉得没什么大碍了,便放下心来,叮嘱了大夫和家仆几句,准备去书院了。
宁珞头上的伤口已经全好了,绿松为她梳了一个双丫髻,插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