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忽然道:“都不要说话。”
他脱下拖鞋,站上客厅中心的茶几,轻轻抬起手。
指尖逐渐凝聚起微弱的白光,一点点地闪烁起来。
玄淳凝视着指尖的白光,一点点的转了一圈,南北东三个方向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当他转向西方的时候,一瞬间白光灭掉了。
“啊咧?”座敷童子眨眨眼睛:“你们不认识他吗?”
“他?”郑璞警觉道:“房子里还有一只妖怪?!”
其余两只立刻作出警备的姿态,一齐看向西方。
那里不知何时角落里放了个花瓶,由于瓷上的花纹太不起眼,路过的人基本上都没有注意过它。
当时郑璞发现的时候,还以为是白溪瞧着喜欢搬回家来的。毕竟基本上,家里的新成员都是她带回来的……
玄淳默不作声的上前几步,靠近了那尊花瓶。
他抬起手,像是要一掌劈下去——
下一刻花瓶四分五裂,滚出一个穿着宽大宫袍的男子。他满脸狼狈,看那样子竟不像是一般怨气凝成的妖魔。
他下意识地往墙角缩了缩,却下意识地摆出高傲的表情,凶巴巴道:“干什么!你这草民!”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