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收为己用,要么斩尽杀绝。”郑璞叹了口气:“只是不知那八尺琼勾玉,又是什么来头。”
他望着窗外阴沉的天色,陷入沉默之中。
一直都不自在。
身体和心里都不自在。
自从睚眦强迫他咽下那猫妖的心,自己对那股味道就开始有执念。
所有的食物都还是原来的味道,口腔却开始不自觉地想要吮吸血液和鲜活的肉。
更可怕的,是他对白溪的反应。
郑璞一直觉得,白溪和他实验室里养的小白鼠、小白兔没有区别。
不过都是实验室的备用品,没有感情这回事情。
但是她之前天天赖在家里,和他同吃同住,成天一起插科打诨,不知不觉间……
他可以表情平静的处死无数只兔子,却不可能对她动手。
这只鬼……在他心里不知何时已经如同人一般看待。
更为烦躁的是,她离开的本身。
家里少了一只添乱的鬼,没有让他觉得轻松,反而浑身都不对劲。
客厅餐厅里放置的盆子都被撤走,早晚餐也不用多做一份。
没有人和他抢汽水,更没有人和他没事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