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郑璞呆了一刻:“……你睡不着的时候就跑到我的梦里看我在梦什么?”
白溪笑了起来:“不过你经常睡得太沉,连做梦时自己都没有意识。”
他跟着她往梦境的深处走去,一路上看着周围的样子。
空间都是扭曲的,一会儿是他儿时曾住过的田垄边的老屋,一会儿是自己每天呆很久的实验室,基本上走几步就会到另一个空间里。
年幼时的玩伴,昨天酒会上认识的大老板,也毫无逻辑的出现,各自自说自话,重复着过去的事情。
“以前的老人说,有的梦可以预见未来,是吗?”郑璞跟着白溪淌过一个芦苇荡,忽然想起来这里是他遇到她的地方。
乌鸦一声声地叫着,月光依旧惨淡。
“我不清楚,只记得道士说凌晨两点左右做的梦才值得上心,其他的都是泡影。”白溪想了想,停下脚步,飘到郑璞的肩膀上坐好。
两个人静静地看着远山和星光,仿佛正在野外露营。
一切都静谧而美好。
白溪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郑璞却在想着和白溪有关的事情。
她出身皇室,其实面庞的轮廓很好看。
蒙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