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烧成灰,自己一口服下。
再睁开眼时,眼前的世界晃了一晃,粗略一看,好像并没有出现什么改变。
等等。
郑璞眯起眼睛,再左右瞄了瞄,发现病房里有东西。
头发的数量太少,不足以拥有之前的阴阳眼,看到什么都是隐隐约约的,像是带了高度的眼镜一样。
墙脚蹲着一只无头鬼,天花板上有个啥玩意儿倒吊着,还有窗户外面总觉得有只手。
不行……这不是办法。
他们要祸害我,我第一手术初愈不能动弹,第二自己是个凡人肉搏估计打不过。
手机通讯录上下翻了一圈,一帮研究院的狐朋狗友,叫几个过来反而可能给他们增加危险。白溪不知道在忙什么,还是没有过来看他……心里突然好没有安全感。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南院长的电话。
郑璞愣了一下,还是接了:“喂……南院长好啊。”
对面苍老而又精神矍铄的声音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小郑啊,听说,你的肾被伤着住院了?”
“是,”郑璞忙回答道:“马钟国已经帮我请假了。”
“不急不急……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