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里说要揪他来东北批丨丨斗,我连匿处都用结界藏好了,谁知捡到了你。”白溪最后一次用毛巾帮他擦了擦身子,翻身找出柜里的金疮药,低下头帮他一点点涂上。
“掌天权的龙家姓赤,救我又有何用。”狴犴活动了一番,却被刺痛激得又趴下去,只得把脸埋在绣花枕头里,含混道:“若是死了,也是宿命。”
“八旗子弟都盘踞在这一带,托你的福保了不少。”白溪用食指轻巧地挑开膏药,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下次快死前烧道符唤我,也算再还你个恩情。”
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与如今这张轻轻微笑的脸,怎么都难重合在一起。
狴犴晃了晃神,看着负屃利落的用长剑卸下几人的镣铐,白溪活动着发麻的手腕,并没有看向他。
霸下和睚眦小心的把螭吻搀了起来,一掌附在腰后灌注灵力。
“久等。”负屃简短道:“这边随我去吧。”
牢狱的一隅被睚眦简单粗暴的如切蛋糕般直接破开抽出,露出下方的地道。
玄淳踏出一步,正扶着墙意图钻下去,却听到一声浅笑:“哟,龙子也钻狗洞啊。”
餮蓦地出现在牢门前,身后跟着一罗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