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节鞭和银钩若收缴性命的煞神一般向前杀伐,血肉的腥味和惨叫的声音在同一时间弥散开来,郑璞定了定神,无视脑后的刀光血影,低下头来看着刚刚反应过来的白溪,咬牙道:“你没事吧?”
“你……怎么知道我可能会受伤?”白溪仰起头来看他,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边长发。
郑璞笑了起来,伸手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轻声道:“没有想到那些,只想着你不能死在这里,我要把你上交给国家。”
他说话时无意中动了气,下一刻才感觉到后腰的一处有异样的凉意。他试探着伸手摸过去,果不其然的碰触到汩汩流出的液体,再抽手回来看时,鼻尖都可以闻到浓烈的血味。
这里是……肾。
“你说……怎么我碰到你以后受了这么多伤呢,果然是见鬼了啊……”郑璞努力的扯了笑容想开个玩笑,却发现喉头一甜,尖锐的疼痛粗暴的贯穿了整个身体,下一秒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昏暗。
再醒来时,眼前一片白茫茫的。
郑璞挣扎着睁开肿痛的眼睛,左右一看,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手轻轻地摸索过去,腰部像是已经做了手术,按压厚厚的纱布没有任何感觉。
“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