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缓缓发动,副驾驶座上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笑着转过头来:“来了?”
郑璞嘴巴被捂着,身体也被牢牢制住,一丝都动弹不得。
这一刹他觉得后背一凉,紧接着白溪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身体冰的可怕。
“有何贵干?”她看着那个一脸斯文败类的男人冷冷道。
“叫我螭吻就可以了。”他笑了起来,眼角的泪痣闪着淡淡的光泽,低沉而又带着磁性的声音显得格外危险:“我的两个哥哥呢?”
“老九?”白溪眼睛一眯:“这可不像是清朝被放出来的。”
“如你所见。”螭吻解开西装的袖扣,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露出从指间一直盘刺到肘部的龙纹刺青:“永乐年间被一个道人从封印里放了出来,侥幸活到了现在。”
白溪的袖子一动,两只毛球一样的嘲风滚出来,昂起头来看着他吠了一声,冰蓝色的长尾巴不安的动了动,却又欢快的摆起来。
“三哥……还这么小呢。”他眯起眼,笑的更加暧昧:“那倒是麻烦了。”
越野车速度开的越发快起来,郑璞左右一看,却发现车窗被法术障了视野,已经不能揣测到汽车开向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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