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从冰箱里取了条不知名的腿丢给两只嘲风,趴在沙发上看着它们兴奋的撕扯。
“……这是什么?”郑璞辨认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来:“你往我家冰箱里丢了什么?”
“一只老龟的腿……”白溪艰难道:“但是零食好像满足不了它们……”
郑璞蹲在旁边看着它们三下五除二的把这条腿撕扯干净,不由得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小崽子牙口真厉害啊。
“我们明天带着它们去动物园好不好?”白溪转过头问。
“放在铜像里?”郑璞疑惑道。
“不是。”白溪伸手吹了声唿哨,两只小兽一齐抬头,同时消失。
还没等郑璞反应回来,她又伸手抄起茶几上的剪刀和纸杯,随手剪了自己的一缕长发,手指凭空一画燃起萤绿色的鬼火,让头发登时化为灰烬坠入杯中,她低着头晃了晃杯里的水:“喝了吧。”
“……有毒么。”郑璞狐疑的接过去。
“你都阳x了还担心有没有毒。”白溪用死鱼眼看着他。
“你走。”郑璞横了她一眼,端过来喝下。
在他喝的时候,白溪逐渐的透明到与环境融为一体,但是待那水进了他的肚子,再睁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