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刺耳声音的迸发,郑璞看着白色的杂质一点点的露出来。
大半块的杂料被卸下,剩下大半块的未知。
“从这儿……到这,左半边,不要。”白溪伸手比了条线,简短道。
又是大半块的杂料。
伙计这次不敢怠慢,小心的又标记了次,确认了以后动了手。
剖面一点点增加,一侧渐渐露了出来。
浊白色的皮里,有着温润的翠色,透着隐隐的光泽。
方老头在旁边盯着,见到那翠色,登时叹了出来:“值啦……都值啦。”
他趴坐在那石料旁边,身体不止的颤抖,脸上却是一脸的颓然。
“值啦……都值啦。”
回去的路上,开着车的郑璞看着又在舔甜筒的白溪,想开口问句什么,又把话憋了回去。
红灯亮了,车停下来。
白溪慢条斯理的舔着:“问吧。”
郑璞半侧着身子,皱着眉看她:“最后一次机会……是什么意思?”
白溪看着他满脸的纠结,半是怀念道:“当年我馋瘾犯了,躺在天桥下装无家可归的孤女。”
“他还是民国里读师范的学生,见了我三次,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