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飘过去拿起两个铜兽,转身飘到门边:“快走吧。”
从生物物理研究所开车过去要二十分钟,路上他的伤口灼痛感越来越强。
“我会死么。”郑璞扭头看她,一脸悲壮和大义凛然:“记得告诉院长,我要把我的遗体留给科学事业。”
“你走。”白溪摩挲着两只铜兽,略有些烦躁道:“不留着它们家里容易招阴怨之怪,留着它们要天天养着,麻烦。”
“这玩意儿吃什么?”郑璞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忽略一点点疼痛感。
“不知道。”白溪想了想:“听人说趴蝮吃老石,螭吻食烈焰,嘲风还真没听说过。”
车子一转到了雍和宫,郑璞翻了翻钱包:“要交门票钱么?”
“看病还要挂号呢。”白溪隐了身影,把两个铜兽一左一右塞在他的裤兜里,随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快走。”
郑璞一脸“=口=”看着她:“不是说要做个绅士啊。”
“对啊,绅♂士。”白溪已经让自己的样子完全与空气融为一体,轻声道:“进门以后,听我的指示走。”
昭泰门进去,便处处是黄绿相间的琉璃瓦,龟背纹从墙侧爬到檐边,香火味远远的传过来,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