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他耳朵道:“你真小心眼,连我二哥的醋都吃。”
雍阙被她捏得气闷,不反抗也不恼怒,阴阳怪气反问道:“你二哥?”
他冷笑两声:“虽然素昧平生,但我怎么就是觉得这大舅子不简单呢!”
秦慢一愣,无来由地心虚起来,如果说第一次与云宿的见面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今日的会晤令秦慢猛然咂摸出云宿对她那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来。前面说过,她是个对感情相当迟钝的人,否则雍阙也不用那么辛苦地一次又一次对她表明心声,有的时候看他的模样恨不得是要把心剖出来给她瞧一瞧。
哪怕那颗心是黑的,但上面也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
可一旦她对云宿起了疑心,一切都不一样了。虽然说出来很没良心,但是归根究底看自己人和看敌人的立场是截然相反的。
这种猜疑现在被雍阙毫不留情地指出来,令她尴尬又觉得荒唐,讪讪道:“你不要多想,”忙又补充道,“我也不想多想。”
雍阙沉默了,秦慢也咬着唇默默在他背上趴了一会,勾了勾他脖子慢慢道:“十三年,时间太久了,云宿究竟变成何种模样我并不清楚。但总之,现在的这个他绝对不会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