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头发甚好,剪上几束给我扎扫帚去吧。”
结果往往是她追着把二哥哥打得鬼哭狼嚎,满地乱窜。
到现在,她托起一束发尾左看右看,滑过去的手感倒和以前差不多,凉水绸似的,只是灰不灰、白不白,就和她这个人一样。
生不生,死不死。
她有些灰心丧气,将头发随手一抛,雍阙进来时就见着她赌气的模样,心里顿时惶恐了几分,先将食盘搁到一旁,摆上食案才将饭菜一一布置。布置后又将水与细盐准备好,体贴地伺候了她洗面,才解开了盅碗。
这份细致体贴,就算秦慢当年在自己母亲那也不过如此,她别扭的心里好受了一些,开始指点江山:“我要吃肉不要姜,鱼里的葱花给我剔了,有点辣下回少放点面酱。”
雍阙好脾气地一一与她做了,好在她还有两分自觉没指望着他喂进自己嘴里,夹着筷子小口小口吃着雍阙孝敬上来的可口饭菜:“督主……”
“叫什么呢?”雍阙搁了筷子睨她,“敢情着我说话你从不当回事儿是吧。”
秦慢咽下去一口饭,想了想:“哦,雍阙……”
他一噎,他心里想着的是另外一个称呼,这个称呼曾经于他万万不敢肖想。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