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说得专注入神,不忍打扰哪。”雍阙懒洋洋地掩了掩口,真别说,躺了这么一会功夫倒是把他困头给躺了出来。
猜谜这种事就像下棋,得两个棋逢对手的人过招拆招才有趣,她兴致勃勃地趴在了说了半天,结果得了雍阙这么一个反应委实令人太过沮丧。秦慢萎靡了一小下,瞅瞅雍阙没立即眯上眼,她讨好地凑近几寸,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督主,您给我说说少夷族的事儿呗?我见识少,只在书本里只言片语了解过。”
给了几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是吧!雍阙被她摇得不耐,可偏生那软软绵绵的话语听在耳中叫人发不出脾气,眉头一拧,展臂将人呼啦压回了枕头上:“大半宿的不好好睡觉折腾什么!几岁了,睡前还要杂家给你讲故事??”
秦慢委屈,小声抱怨:“哪有吊起人胃口半途就这么跑了的道理!”
雍阙笑了起来,略有几分得意嚣张与自嘲:“若讲道理你可找错人了,爷是天底下最不讲道理的人了。”
秦慢扁嘴,瞪着昏暗的帐子两眼发愣,瞪了一会早应睡去了的雍阙语意朦胧道:“谢家的事情别管了。”
“啊?”她张嘴。
“啊什么啊,和你相关吗?”雍阙讥诮完一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