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片片撕下泡在水中,“奴才只是在想,督主他们到现在也没寻上来,看来这事儿不简单哪。”
秦慢唔了声:“确实不简单哪。”
一个十五六的姑娘,想的不是花儿草儿就是诗经里“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复杂到哪里去?霍安只当她是随口符合,心里一张算盘噼里啪啦已敲得珠子乱窜,匪寨的地形是万中无一的易守难攻,以督主历来的行事风格,不动则已,一动必是一击必杀,端的是利落干脆,不留余地。眼看,日头将落,若要来,定是挑半夜三更,夜深人静之时攻其不备。
但土匪不笨,霍安能想到的,他们也不会想不到,何况白日里瞅着里面还有一号军师类的人物。
到底是兵行险招,攻其不备;还是十面埋伏,瓮中捉鳖,便未尝可知了。
秦慢吃完馒头后打了个呵欠,裹了裹衣裳就地卧倒,看样子大有好睡一场到天明的想法。
霍安没盘算完,一看她那架势急得嗓子没冒出烟来!稍一踯躅,轻轻推了推秦慢,声音捏得和蚊子一样尖细:“姑娘!姑娘!”
秦慢迷迷糊糊地啊了声,还没啊完被霍安连捂带塞地堵住了嘴,指指门外,比了个嘘字口型,他悄声道:“姑娘,闭闭眼静静神可以,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