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疼得她嘶了口气,揉揉发红的手指。
生怕再丢了秦慢的霍安心急如焚一回头,就见着秦慢半蹲半立地趴在石头上,探着脑袋不知在瞅啥。他哎呦又叫了声,风风火火冲过来将人扒拉扯了下来,上上下下掸了一遍:“祖宗哎!山里湿气大,毒舌蚊虫又多了,脏了衣服没什么,万一沾了什么不干不净,人受罪算轻的,重的要丢了性命!”
“不妨事的,”秦慢乖乖被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指着石头底部,“你瞧,石底草是压断的,可见石头原先不在此处,是后来搬来的。”她又摸摸石面,将指头伸到霍安面前,“你说山里湿气重,可石面干燥甚至留有余热,可见从日头下搬来不久。”
霍安摸了摸石头,还真如她所说!可……他茫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并没见人影,也未见脚步:“哎嘿!谁没事儿干吃撑了般块石头搁这儿?”
秦慢再次环视四周影影绰绰的密林,叹了口气,决定将话说得通透些:“有人不想我们走吧。”
她话音才落,一道粗犷男声从天而降:“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嗖嗖”,他们身边雨点似的落下长箭,将刚想拉着秦慢狂奔的霍安当即震慑在原地,不敢动弹分毫。
霎时十几个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