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那道伤愈合的差不多了,只不过伤疤是一定会留下的。他伸手按了按,不疼了。眼前闪过那日萧弁揽着罗十月的场景,怀觉的嘴角忽然泛起笑,“留条疤才好。”有这疤在,她的债就还不完。他想什么时候旧伤“复发”就什么时候复发。
外面雨声渐密,水雾腾升,如此妙景却没有与他结伴赏景之人,难免失了些味道。黄色僧袍被褪下来,露出和尚精壮的上身,肌理匀称,肤色健康白润,最显眼的是那两坨饱满的胸肌,简直就是力量的化身,猛男的必备。大臂和腹部肌肉也是层次分明,简直就是一身好肉!
穿上衣裳就是个温吞和尚,脱了衣裳那就是健壮有力之勇夫!
这样一副身骨,难怪那日爬坡时罗十月被他倚了个趔趄。
和尚换了件轻薄的月白僧袍,僧袍宽大,遮住了有力的躯体,广袖飘飘,素白若仙。和尚挽了袖子,去侍弄窗前的花草,低头垂眸,不经意间人间千般暖。
房门忽然被敲响,怀觉头也不抬,“进来。”
进来的怀法,“主上,八甘岭那边已经动手,只要军师取得兵符立马就会调走兵力。”
怀觉拿着小铲子给盆栽松了松土,神情专注,对这花就像对十月一样耐心,“萧弁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