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皇宫还要操心宫中事务,本相当真是愧对啊。”
说话间搭在罗十月腰间的手滑上了她的肩头,甚至在怀觉面前用力的将她往自己身前搂了搂。
首先不快的是罗十月,萧弁用力的时候,她僵着身子不动。一方面不明白这老狐狸搞什么鬼,另一方面打心底有些恼怒他在怀觉面前对她做这样的动作。
怀觉却只是平静地念了声佛号,无论是眼神还是声音都丝毫没有情感的外露。
“阿弥陀佛,贫僧早已脱离万丈红尘,施主又何必重提旧日称谓呢?”就好像与罗十月根本不相识,甚至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那一低头的荣哀仿佛他只是个心如铁石的修行者。这个人与前些日子要自己扶、要自己背、甚至早先为自己挡箭的那个和尚出入太大,不知为何,十月莫名有些不适应。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怀觉竟与她说话了,“女施主,别来无恙。”
萧弁垂首,明知故问,“夫人与大师认识?”
罗十月与怀觉还了一个佛礼,才回答萧弁的话,“你不是都知道?上回去寺里求签还被你的莲儿当众羞辱了一顿。”
三人正你来我往打太极,一名土黄宫装小太监塌着腰,迈着小步子往这边跑,“太后派奴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