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留步。掌门师兄有恙在身,不便见客。”
她有点意外,不过仍旧站在原地,“他的伤怎么样了?”
怀法不看她,念一声佛号再次下逐客令,“阿弥陀佛,施主请回吧。”
晌午的太阳晒得人烦躁,她只是点点头,冷淡的应一声,“知道了,替我问候那和尚。”倒是转身就听话的离开了。
怀法目送她离开,然后尽职地守在怀觉禅房外。
禅房内,后窗被轻轻打开,先进来的是一只朱漆食盒,而后罗十月才露面。窗子响的那一刻,怀觉就睁开眼了,那只粗笨的食盒一出现,他就知道那女施主又擅闯他禅房来了,对上十月的眼睛时住持温和的笑了,声音虚弱,衬得他更如雨中睡莲了,“千里施主何时才能学会走门进来。”
“你的师兄弟把你看得那么紧,我不爬窗行吗?”说是这么说,看到他脸色没早上那么煞白了,吊着的心总算是稍稍放下点。十月放下食盒,过去揭开被子查看了下伤势,药是新换的,处理的手法比她还好。十月不禁挑挑眉,眉心的莲花跟着绰约起来,她说,“对不起呀,把你害成这样子。”原本多不食人间烟火的一个人啊,这会儿病怏怏的躺在榻上,吃喝拉撒全要人帮持。
因为受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