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觉收起心底的不可思议,将被她当被子盖的僧袍收起来,音色温和,“施主自己看看天色。”
日头偏西,是不早了。再不走那两个丫头又该上蹿下跳的找人了,十月站起来转转脖子,“那我走了,谢谢你的好茶。”
“施主.....”怀觉叫住她,叫完了又懊恼,叫她干什么?动嘴总比动脑快。
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开口,十月眉头打结,“和尚你要说什么?”
怀觉憋了憋,劝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烦恼的事,倒不如顺其自然。姻缘天注定,施主的姻缘在别处也不是没有可能,何必自寻烦恼。”
十月不耐烦他说教,有心看他出洋相,“在哪个别处,你这里吗?”满意的看到和尚红了耳根,挥一挥手,潇洒地消失在茫茫天地间。
怀觉:“.....”越来越不会好好说话了。
就在罗十月走后,一名拜佛香客悄悄走到寺庙僻静处展开手中的信条:时机未到,按兵不动。
怀觉收拾茶具的时候,光头小和尚弥生晃头晃脑地推开房门进来,在怀觉面前显得比较规矩,“师父你找弥生。”
怀觉是个温和而不失威严的师父,他朝弥生招招手,“弥生来,看到那位施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