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杨说:“我最近刚相了一次亲,我婶给我介绍的,见面之前我让我婶先别告诉人家姑娘我的职业,人家姑娘要是非得问,就说我是警察。结果见了面之后,姑娘对我挺满意。处了几次之后我跟姑娘坦白说我是法医,姑娘的脸就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了,指控我骗人,我巨冤,我哪里骗人了,法医也是警察好不好?我们也是穿警服的人,就是不带枪而已。姑娘说你就是骗人,电视上演的警察都是荷枪实弹,威风凛凛的,法医只能算是后勤部们。我说她浅薄无知,然后就闹掰了。”
陆微微戏谑:“是得掰啊,你都骂人家浅薄无知了。”
“怎么能是骂呢?我说得是实话啊。”
陆微微说:“不能接受你职业的人是万万不能跟她谈恋爱的。”
周杨喝了口闷酒:“你说普通人吧一听到法医这个职业就望而却步,就连在工作上,法医也没有刑警吃香啊,你看每次破了案子,受夸奖的永远是奔波在外到尾侦查部门,我们这些幕后工作者反倒显得默默无闻。我刚来省厅那会儿并没有跟着宋原,当时都有辞职的心思了,后来跟了宋原,我就满血复活了。”
“你可别惦记我家宋原。”
周杨翻了个白眼:“我们老大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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