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田红旗刚进来的时候沉默不语,静待变化,每每回答问题时都有短暂的思考,显然他在揣测警方掌握的案件信息以及应对办法。孙大队抛出证据时他又及时改口悔过,避重就轻。他在整个过程中沉着老练,应对自如,这绝对是一个惯犯或累犯。”
陆微微接口:“可是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是凶手。案子有些棘手。”
宋原说:“一会儿我们去田增元家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两人正说着话,孙大队走了进来,隐隐有些火气:“这个田红旗还真是狡猾。”显然什么也没问出来。
宋原点头:“确实。”又问,“这个田红旗跟田增元是什么关系?本家吗?”
孙大队说:“不是,两个人根本就不熟,严格来说,田红旗跟村里人都没什么来往,村民对他的评价很一致:沉默孤僻,性子甚至有些古怪,他离异独居,跟自己爹妈也不亲,来往也少,平常会去县城干些零活,活儿少的话也会去外地。他跟田增元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所以我们一开始侦查的时候根本没查到他头上。”
陆微微说:“那田增元为什么会让他帮忙买彩票?”
“也许是偶然吧。”孙大队说。
宋原看着监控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