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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杨说:“咋了?”
宋原说:“我在想,如果凶手翻动死者的裤子只是为了擦血的话为什么不擦干净,反而在行走的过程中留下那么多滴落状的血迹。”
周杨说:“血太多。他哪有时间仔细地擦啊。胡乱擦擦就走了。”
宋原说:“凶手翻墙离开时还记得把脚印抹掉,可见整个作案过程中他是游刃有余的,怎么会胡乱擦擦?”
周杨猜测说:“那你觉得是什么?”
宋原说:“目前还没有可靠的证据来支持我的疑惑,我凭直觉凶手是想翻找什么。”
“他一个无业游民口袋里能有什么?明天专案组的会议上会获取更多的信息,到时候再讨论吧。我们先去吃饭,你瞧微微这一天又被吓又挨饿,一句话都不说。”
宋原望过去。陆微微正低头做着记录,面上倒没看出什么异常,只是执笔的手微微颤抖着。
四人忙碌了大半天,草草吃了午饭,找了家旅馆住宿,照例一个三人间,一个单人间。
旅馆的老板娘说:“不好意思,没有单人间了。”
宋原说:“那就改成标准间。”
于是就这样定下来。
冬天天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