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方医生的彬彬有礼,吴医生就有些清高了,只是略微点了点头。

    王湘琳略微不耐烦道:“可以开始了吗?”

    曾秀娟用余光扫了她一眼,那眼神格外的冷漠。

    陆微微记得第一次见到这婆媳俩时,她们还在一起抱头痛哭,不过两天的时间,就走到了横眉冷对的地步。

    两具尸体的解剖工作比较复杂宋原和周杨解剖,剩下的摄像工作就只能由陆微微来了。而死者邀请来的两位医学专家站在边上观看。

    平常在解剖室周杨都会找些轻松的话题话来打破沉闷,但这次有外人在场,有些话便不方便说了。于是,解剖室格外的沉闷。

    父子俩并排躺在解剖台上,死状很惨。宋原决定先从岳山开始解剖,岳山坐副驾驶位,体表损伤相对来说轻很多,他身上最严重的伤在头部和腹部,头部撞在了车前挡风玻璃上,颜面部血肉模糊。

    腹部则被护栏的截断面刺穿。宋原说:“把死者的头发剃掉。”

    周杨觉得自己干了一年多法医,本事还没学到家,剃头的技术却已达到乐登峰造极的地步。哪天海晏河清盛世清明他失业了可以改行去剃头。

    宋原用电锯锯开死者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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