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睨了一眼燕文瑾,燕文瑾看了,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又傻笑了两声,接着就低下头继续专注地吃起了糕点,乖的不行。
见状,贤妃无奈一笑,然后转回头,仔细注视起了燕文灏,半晌过后,她轻蹙起了眉,心疼道:“到底还是瘦了。”
又打量了一会,她疼惜道:“你的病本就才刚好不久,这么辛苦一个来回,身子该又要难受了,你老实说,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了?”
“我真的无事,母妃你无需担心。”为了让贤妃安心,燕文灏又补充道:“昨夜,我已经让裴御医来替我检查过了,没有任何事,好好的。”
闻言,贤妃才总算是真的放心了。
饮了一杯茶水,吃了一小块点心,燕文灏思索了片刻,就将自己此行的目的问了出来:“母妃,近来宫里的可还好?德贵妃那里,可有动作?”他知道,若是要打探宫里发生的事,再没有来找贤妃合适了。
贤妃这些年来虽然深居简出,一心理佛,但对宫里发生之事,仍旧了解非常,归根究底,她是一个母亲,尽管她和燕文瑾都无心权利,也不会去争抢,但其他人不会这么想,所以终究是要清楚一些事的,唯有这样,她才能保护地了自己的孩子。
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