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乱神,到底是不能同任何人说的。
燕文灏安静地注视了慕子凌许久,看着他确实不是说假话敷衍自己的样子,而是真的无事,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抬手准备试了试慕子凌额头的温度,同时又开口问道:“谦和可会觉得累了?”
把他的手拿下,慕子凌笑笑的说道:“放心吧,我只是染了点风寒,刚才喝了一贴药下去,身子已然舒爽了许多,已经不烧了。”
停了一会,他又推了推燕文灏,继续道:“你且去写信吧,无论如何,还是要将此事尽快禀报陛下,我们到底是找到了一点方向的,倘若能够免去一场战事,对百姓而言就是好的,狼烟起,受苦的,总是百姓。”
“好。”
应了一声,接着又看了慕子凌一会,燕文灏才颔首,而后走至书桌前,磨了墨,提笔写下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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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一边,总督府衙。
水榭之中,满是喧嚣,虽然此时还未入夜,但已经围坐着不少人,觥筹交错之间,空气中散发着酒气与甜腻的香气,琴声悠扬,几个相貌出众的歌妓正陪着酒,她们的嬉笑之间,让此处的聚会,染上了些靡靡之色。
如今已是入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