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扭曲着扑向燕文远。
将扑到自己怀里的女子推开,见状,封言不禁面色大变,他用尽全力飞奔过去,嘴里喊道:“殿下!”
染血的刀架在燕文远的脖颈上,淮王瞪圆了眼里,他对封言和其他禁卫军斥道:“都别动!”
看到燕文远被挟持,封言目眦尽裂,但他敢轻举妄动,只能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淮王。
嗤笑了一声,淮王低下头,对燕文远说道:“看来要劳烦侄儿跟皇叔走一遭了。”
燕文远心里很是忧虑,但面上依然镇定不已,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淡声道:“皇叔,你是逃不出京城的。”
淮王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哑声冷笑道:“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
话音落下,他就抓着燕文远的手,一步一步往后退,所到之处,禁卫军都不敢有所动作。
就这样,他们一路退出了王府。
此时,已经将近辰时,城门已开,百姓来来往往,街上逐渐热闹起来。
即将要到城门时,淮王终于有所松懈,燕文远趁机给封言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一会就行动。
接到眼色,理解之后,封言虽然不赞同,但他知道只能如此,淮王是万万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