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盏,垂下眼眸,一口一口地浅抿着茶水。
李欣退下后,多元便凑上前,小声对慕子凌说道:“奴才打探到,姜大人并非是真的病了,而是这几日以来,似乎有烦心之事,一直在借酒消愁。”
“嗯?”
慕子凌闻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联想到先前燕文灏所言,很快就猜到了原因,忍不住摇了摇头,他在心里叹息一声,暗道:情这一字,果然最是伤人。
抬手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感觉了一下被自己藏在胸前的信件,慕子凌的心中难免会有些不忍。
他其实知道,用这封信件来对付姜溪,这个做法是非常卑鄙的,而对于姜溪而言,更是非常残忍的一件事。
但人心都是有偏向的,他也不例外,尽管无法做到原谅燕文灏之前的所作所为,再像从前一般信任他,可是他喜欢燕文灏,这一点始终是事实,无法否认,也无法改变。
为了燕文灏,他只能选择对姜溪残忍,卑鄙一次。
因为,无论如何,他始终都是一点都不愿意,看到燕文灏陷入任何困境,受到半点伤害。
站在一旁,多元见慕子凌兀自陷入沉思当中,没有理会自己,于是他便只好恭顺地重新站好,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