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一笑,接着又继续往下说道:“谦和的性子就是这样,对什么问题都想要琢磨地通透彻底,如今他或许是又想到那个问题去了,因此走了神,还望父皇见谅。”
燕帝闻言,拧着的眉逐渐松开,脸上的不悦也逐渐散去,转而对燕文灏所问的那个问题,起了兴趣:“灏儿,你问了慕子凌什么问题?”
燕文灏笑道:“只是一个小小的趣味题罢了,儿臣是跟谦和闹着玩儿的,父皇若是好奇,儿臣便也斗胆,问您一问?”
用食指轻轻敲了敲一旁的矮桌,燕帝笑了起来,他微微颔首,饶有兴趣道:“嗯,你说。”
于是,燕文灏便笑眯眯地说了一段话,话中包含了数十种药材的名称,之后他又笑眯眯地问了燕帝,“父皇,现在您来猜猜,儿臣先前所提及的这些药材之中,那种是最不如意的?”
听到问题,燕帝不禁挑了挑眉,无奈道:“这算是什么问题?”
燕文灏笑了笑,连眉梢都染上了不少的笑意,然后含笑回道:“寻常的问题自然是难不倒谦和的,故而,儿臣就耍了点心机,出了这道题,这是小舅当年经常和儿臣玩的游戏之一,不能照着常规的角度去想答案,儿臣那时不懂,总被小舅贴满一脑袋的白条儿,后面哭着去找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