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文志被燕帝训得面色一白,但心中却对燕文灏越发记恨,他面露苦色,慌忙磕头认错道:“儿臣有错,请父皇责罚。”
看着他,燕帝表情难看,他沉默着,一语不发。
一直过了许久,他才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而后出声道:“罢了,谅你是初犯,下朝后,你便到殿外跪一个时辰,再禁闭七日,就罢了。”
心里已然对这个儿子失望透顶,连继续训他心情都没了,燕帝摆摆手,示意他现在先站起来,“行了,你先起身吧。”
“……是。”
认真的回应了一声,燕文志双手紧握成拳,他低头跪在地上,隐藏在额发下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不堪了。
回到自己的站位后,燕文志就阴沉着脸,不发一语,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脚面上。
大臣们对眼前的这一幕,都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燕文志每每上朝,总会被燕帝训斥两声,只是燕帝今日的这个惩罚,倒是让他们都不约而同都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神色。
这个惩罚看似不重,但实际上,却比单一的禁闭或是罚奉严重太多,大家都十分清楚,燕帝一向最爱注重颜面,故而,纵然他心中有再多不满,亦不会做出让皇子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