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昨日的事,燕文志被燕帝罚在府邸闭门三日,抄写《策论》十遍,期间不能出门,亦无法上朝。
坐在书房内,燕文志一遍一遍地埋首抄着《策论》,抄至第五遍时,他的眉宇已经布满了深深的烦躁之意,夹在在其中的,还有几分忧虑。
几日来接连出现的事端,让他心里也隐约的不安了起来。
这时,总管福周疾步而来,看到他,燕文志丢掉手中的毫笔,语气不耐地问道:“又有何事?”
福周直直跪下,将头埋地极低,小心翼翼地将刚刚听到的消息禀报给燕文志:“殿下,方才宫里传来消息,说是,二、二皇子的病情已然痊愈。”
“什么!”
燕文志猛地站起身,一个健步上前,抓起福周的衣襟,将他提至半空中,声音阴冷,面如鬼魅,“你说,我那病秧子二皇兄病好了?”
“是、是娘娘派、派人、传、传来的消、消息。”
被这么抓着,福周有些呼吸不畅,他浑身汗津津的,在对上自家殿下凶狠的目光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而后才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磕磕巴巴说道。
“该死!”
一把将被吓得脸色惨白的福周丢下,燕文志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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