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询问,自然也是不怒自威,让人害怕。
“奴才,就是,王奇。”
被抓之时,王奇还心存侥幸,准备打死不认,但这会看到慕纪彦,却是心下恐惧,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根本不敢抬头,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慕纪彦接着问:“半月前,四月初三晚,你在何处?”
“奴才,在,在大公子屋内,打,打扫房间。”王奇回答的磕磕巴巴,紧张的不停吞咽口水。
“那夜三更过后,你又在何处?”慕纪彦的询问,不紧不慢,但神情越发严厉。
“奴才,奴才……”王奇冷汗连连,眼神开始飘忽起来,好半天才回答:“奴才去了赌坊。”
“赌坊?”慕纪彦看他,面无表情:“你的意思是,你在赌坊一待便是半个月?”
“是,小,奴才没,没有其他爱好,”王奇起先还说的结结巴巴的,后来似乎撸顺了思路,语速快了起来,也不再磕巴了,说的话也开始条理清晰起来:“就是喜欢小赌一番,每月月钱一发,奴才就会去赌坊,这个跟奴才熟悉的几个都知道。”
“四月初三那日上午,府里刚发了月钱,奴才在给大公子打扫完房间后忍不住手痒难耐,便直接去了赌坊,那日夜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