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钦道:“还记得是谁诱导于海青和于海泉的吗?是个姓于的男人!你明白了吗?”
明姝和杜和脱口而出:“于卿?!”
晏子钦道:“或者是于卿派来的人,我早该想到的。”他一边说一边焦躁地在房中踱步,“梁宽的死不那么简单,北方的粮草输送已经崩溃了,如果要继续追查三十年前的案子,梁家还要乱,他们把持着大宋四成的米粮收成,没有其他商人有实力接下为边军运送粮草的差事……再过几个月早稻也要成熟,如果梁家没有恢复元气,今年的米粮供应也会受挫……”
见他脚步纷乱,显然是心事庞杂,明姝道:“你之前说过,于卿投奔了辽国,以他对大宋商界的了解,可以有无数种方式扰乱大宋的民生。”
杜和道:“更可怕的是,梁宽的线是他们三年前就布好的,还有多少阴谋潜伏在暗,大宋会不会还有他们的人?”
明姝道:“那还用说,肯定有很多,只是咱们看不到罢了。”
晏子钦道:“我要请求进宫一趟,向官家当面解释。”
皇帝接见晏子钦前,他需得在宫门外重新整理仪容,这是大宋的规矩祖制。
两个小黄门帮他调整着本就很端正的朝服衣襟,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