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很想听听你‘通阴阳’的故事。”
明姝汗颜道:“那不过是市井讹传,何况都是旧事了。”
待明姝福身告退后,堂中只剩下晏殊、晏子钦这对叔侄,耳房的帘栊掀动,走出来的竟是一身青衣的范仲淹。
“希文兄,好久不见!”晏子钦又惊又喜,起身拱手。
“元甫,久违久违!”范仲淹也是面带笑意,拱手回礼,坐在晏殊身侧,和晏子钦相对。
晏殊道:“该改口了,一位升任大理寺少卿,一位升任秘阁校理,都是后生可畏,越发觉得自己老迈无用咯!”
范仲淹笑道:“大人别开玩笑了。”
晏殊笑道:“不开玩笑,咱们说说元甫那位舅舅的事。”
他说的自然是许杭,许杭暗中勾结丁谓一事虽没传开,可天下众口悠悠,消息总有走漏的时候,因此晏子钦并不觉得惊讶。
“舅父协助刑部及大理寺,交待丁家赃物的藏匿地点,圣人有言,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官家也是如此宽慰舅父的。”
听他此言,许杭的罪名竟是不了了之了,而且是圣上钦定的法外开恩。
晏殊点头道:“如此最好,我不知这其中有什么关节,也不稀罕过问,